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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什么？”

    周曦一愣，蹲下身去把纸捡了起来，定睛一看，是一张建行的支票，上面明明白白写着5个9！

    “？”

    “这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看看……”

    其余几女凑上去一看，看明白是支票，而且还是一张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的支票后，立马嚷嚷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这是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是这种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！”

    她们话音还未落，紧接着，门缝里又塞进来了一张纸，两张纸，三张纸……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人手一张，各自看着手里的支票，几女都陷入了沉思，最后整个一川剧变脸，开门就要吆喝江澈进屋。

    没办法！

    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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