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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大厅离开后，林暮笙就拉着诺里斯一路来到了没什么人的地方。
她看向诺里斯，直接开口，“我能做什么？”
诺里斯本来以为她会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样的话。
但没想到……
他怔了几秒，“什么？”
“诺里斯，你就直接点告诉我，我能帮他们做些什么？”
林暮笙离开基地之前就换下了她素来中意的旗袍，换了身不符合她气质的休闲服。
脖颈上也没有圆润的翡翠珠串，脚下也没有踩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，身上也没有披着刺绣精致的披肩。
看上去整个人像是褪去了华服一样。
可当她眉眼间的优雅敛起，眼底染上了一丝让人看不懂的波光。
诺里斯站在身旁，定定地看着她。
半晌，他轻叹，“可如果你发现，所有的一切，其实和你以为的完全背道而驰呢？你也想要打碎这一切，然后帮他们吗？”
听到这话，林暮笙怔愣了下，“你……”
“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，你以为的那些其实根本就是别人给你制造的假象，他们根本就不希望把你牵扯进来，所以就给你制造了你以为的假象。”
诺里斯垂眸，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香烟，点燃了一支，烟雾缭绕，模糊了他的脸，也遮挡住了他眼底的情绪，“他们做了太多了，你要将这一切都打碎吗？”
林暮笙下意识地攥起拳头，眼底划过一抹无措。
没等她想好到底要怎么办。
就在这时。
不远处塔楼的动静，惊得诺里斯指间的香烟都掉落在地上了。
他错愕地回头看了眼。
塔楼里涌出了刺目的红光，悲凉和孤注一掷中夹杂着微不可察的生机。
几乎是下一秒，诺里斯第一次丢下林暮笙，猛地转身往塔楼方向冲去。
林暮笙也第一次看到诺里斯这般失态。
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潜意识也感觉到不是什么好事。
尤其是诺里斯的反应。
林暮笙连忙跟了上去。
一路上，不止是他，林暮笙还看到不少神态失控的人都冲着塔楼方向奔去。
她怔愣地看着从身旁一个又一个跑过去的人。
……
与此同时。
塔楼大厅里。
秦老爷子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阻止江聿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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