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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饭桌上还有一人，是正在手机上和人聊天的蒋向明。

    蒋向明这些年养得人手能用的已经不多了，好多人的面孔都在冷夜霆跟前暴露过，而冷夜霆的作风，向来是一查查到底。

    12号那天，他把最后那些人派出去跟踪卫颜和点点，结果，又暴露光了。

    而再培养新的手下，且不说他没有那么多时间精力，就是如今他和冷新月的财务状况，已经极其不乐观了。

    如果按照那条匿名信息来看，那么现在还剩有一条路，温宜。

    蒋向明越往这方面想，越觉得吃不下饭，眉眼沉沉。

    对面忽然传来碗筷被放下的声音，这声音极不客气。

    蒋向明抬起头，冷新月垮着一张脸起来，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慕雯雯打了个哈欠，慢慢悠悠地放下碗筷。

    她跟蒋向明当面没话说，连表面功夫也懒得做，也直接走了。

    蒋向明压抑着心头怒火，身为一个男人，他觉得自己窝囊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怎么那个老头子都死了，他还得这么低眉顺眼地活着？！

    “啪”地一声，蒋向明抬手将筷子朝桌上甩去，也起身走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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