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施静宜吸了吸鼻子,小声嘟囔:“我可能需要发泄一下,不然缓不过劲儿。” “你要怎样发泄?”宁辞皱起眉头,紧张地望着她。 施静宜和他对视一眼,突然放声大哭起来,哭得一点形象都无。 守在屋顶的黑衣人们听到她凄惨的哭声,顿时握紧了手中的刀剑,怒气冲冲地瞪着与他们对峙的黑衣人们。 而被施静宜紧紧抱住的宁辞此刻却格外平静,他动了动手腕拍打着施静宜的背部。 动作无比温柔,好像怀里抱的是一团软软的棉花。 软到他不知道该怎样用力。 他只见施静宜哭过两次。 第一次是他跳下山崖采药回来时,她扑进他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。 但是他知道,那一次她并不是因为伤心落泪,而是因为感动和喜悦。 那一次,她哭软了他的心。 而这一次,她哭软了他的心。 从来没有人能这样牵动着他的情绪,让他为她的欢喜而欢喜,为她的忧伤而忧伤。 不知过了多久,施静宜终于停下哭泣,泪眼朦胧地望向他。 宁辞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扯了下,他无声地收紧了力量,轻声问:“回去吗?” “回去。”施静宜点了下头,安静地靠在了他的怀里。 宁辞始终保持着环抱的姿势,将她带回了抱月居。 许是哭得时间太久,耗尽了精力,回去后施静宜便躺进被窝睡了。 竹见端来热水与毛巾要为她擦脸,宁辞冲她摆摆手,小声道:“你先出去吧,这里有我就行。” 说着,他接过竹见手里的毛巾,将干燥的毛巾跑进热水,反复浸润后拧出,然后来到床边擦去施静宜脸上的泪痕。 明明是件很小的事,可是他却紧张到流了一头的汗水。 擦完脸,他将毛巾放到一旁,俯身亲了下她的额头,语气中带着点心疼,又带着点无奈,“有我在,其实你可以不必如此坚强。” 他坐在床边守了一小会儿,竹见端了盘刚炸好的糕点进了屋,“主子,您中午还没吃饭,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