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任狂风将牙齿咬得咯咯响,就是不肯吭声。 “你倒是个有骨气的。” 宁辞冷笑一声,偏头看向施静宜,“把包裹打开看看。” “哦。” 施静宜将把包裹放到桌上,解开一看,里面是个老旧的匣子,匣子里装了个白色的瓷瓶。她愣了下,将瓷瓶的封口打开,倒出来两粒黑色的药丸,“能认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吗?” 宁辞随手拈起一粒闻了闻,“应该是某种解药。” 思考片刻,他垂眸看着任狂风,“这药是送给钦州城清辉堂堂主薛岭的吧?” 任狂风脸色一僵,“你怎么知道?” 说完他又发觉自己说错了话,气得直磨牙。 “略有耳闻。”宁辞将药丸往瓷瓶里一撂,随手扔到他面前,“看在薛堂主的面子上,解药我还你,若是再有下次,小心你自己的脑袋。” 在绝对的压迫之下,任狂风终于不敢继续嚣张,捧着药品向宁辞拱手一拜道:“今日之事多谢阁下高抬贵手,不知阁下可否告知姓名籍贯,方便在下改日登门致谢。” “我姓宁,家中泾阳城,至于登门致谢就不必了。” 他目光清冷地扫过屋内众人,“带着你的人赶紧走。” 一群人敢怒不敢言,红头胀脸地出了房间。 这时两个黑衣人已经完全清醒,跪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。 宁辞看了眼施静宜,“要不你来审?” “也行。”施静宜给自己添了杯茶,挑眉扫视这跪在地上的三人,“你们三个谁先说?” 两个黑衣人依旧伏在地上纹丝不动,但刘春桃被她森寒的语气吓得涕泗横流,一老一实地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招了。 “昨天我在街上卖身葬父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出手阔绰的男人,他给了我十两银子,让我想办法留到你身边帮他做事。” 只说了一句话,刘春桃就呜咽着哭起来,“我什么都没做,就帮他们放了个东西,公子,求你看在我身世凄苦的份上放过我吧。” “你身世凄苦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施静宜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嘴,然后踢了下左边的黑衣人,“你们俩个是怎么回事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