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不直接问有没有,有肯定是有的,但关键之处在于,两者彼此的关系是什么样。 这关乎到一个重点——文教真正的魁首是谁。 朱太尉方正的面孔威严滚滚,目光明亮地凝视苏牧:“祭酒就是文教,文教就是祭酒。” 停了一两息后补充,“文教的至高典籍《夫子残篇》原本,就收藏在学宫里面,据说放在祭酒的案头。” 那你知不知道整本《论语》现在就在我的案头…… 不对,他说的是原本……那确实值钱,不是我这种手抄的货色能比的……早知道今天就再多探索一下,说不定能摸一摸…… 没有表现出多余的情绪,苏牧半是总结半是推测地说: “祭酒就是文教,文官集团试图复苏文教,祭酒又和文官集团不对付……” 略加思考,他抛出结论,“文官集团是舔狗啊……” 朱太尉不懂这个词,但是不妨碍他很快理解。 放声大笑几声,快意地说:“苏老弟讲话一针见血,实在是辛辣又痛快!” 又丢一块糕点入口,虎虎生风地咀嚼。 苏牧好奇,也捏起来一块,托在手心里看看,咬一小口之后鄙视地说:“你一个当朝太尉,就吃这么槽的点心?” 这话让嘴里含着点心的朱太尉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,喉音沉沉:“听说苏老弟那里的点心不错,昨晚没吃到,下次一定要尝尝。” 下次再说吧……吃货人设有一两个就够了……苏牧想起来论饭量一个人就能压服当今皇帝和骠骑将军的小鸽子,嘴角翘了翘。 不动声色放回半块点心。 “祭酒并不希望复苏文教?”他敛起笑容,问。 朱太尉不回答是,也不回答不是,默默吃完手里的点心,语气冷硬地说:“不知道。 “也许是利益分配不均,也许是时候未到……里头的细节我也不是全部了如指掌。” 我懂我懂,兵家只要拳头够硬,不在乎对方玩什么阴谋诡计的…… 见问不出来更多的信息,也对桌子上粗糙的点心下不去口。 苏牧和朱太尉再随便掰扯几句,起身告辞。 老兵家展现热络的笑容,拱手重申刚才两人达成的共识: “那老朽的两个不成器的孙儿,就全部交给苏老弟了!” 什么意思?苏牧愣神,心说难道不是白天上课晚上回家的走读吗,听你这老东西的话头,是真的要把他俩扔我家,吃我的喝我的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