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。”苏牧恍然大悟地“哦”了一声,心说撕逼我不行,装逼我还不行么? 又随意瞎扯了几句,朱太尉看看时辰,提出告辞。 “明早还要上朝,我等老骨头一把,得早早休息。” 李广瞅他一眼,落井下石:“我怎么听说,老朱你前阵子刚纳了一房小妾,所以晚上才迫不及待回去呢?” 这话一出,苏牧看着朱太尉的眼神就多了一些暧昧。 挑起拇指夸他:“朱大人老当益壮啊。” 朱太尉气息一滞,没好气地一挥锦缎大袖:“瞎扯,老夫岂是醉死温柔乡之辈?” 看着两道闪烁不定的目光,他支支吾吾地掩饰,“新婚燕尔,偶有温存怎么了?” 苏牧和李广哈哈大笑。 笑着笑着,朱太尉祸水东引,用胳膊肘顶了顶苏牧,问他道:“倒是苏大人孑然一身,不知可曾婚配?” 母胎单身还真是对不起啊……苏牧长身玉立,谪仙人般遥望天空:“我心在修行,女人只会影响我出刀的速度。” 朱太尉从没听过这样装逼的话,心中大为震撼。 感慨地抱拳,认真说道:“难怪苏大人年纪轻轻,便能有如此惊天修为……佩服,佩服。” 苏牧尴尬得老脸一麻。 但是炼气境对身体的控制妙到巅毫,他人设维持得稳如泰山。 …… 送走了大烈最煊赫的两名武职,苏牧握持长刀,在堂屋前方的院子里挥刀锤炼刀意。 霸道的刀意经过一路的磨练,收放更加自如。 “但是依然不能完全把刀意容纳在刀身里。” 苏牧看着丝丝缕缕的气机如雨线般溃散在空气里,皱着眉头,屈指轻弹刀身。 清亮的刀鸣回响在院子上空,经久不散。 “就差一点,但是感觉这一点想要跨越,难度不是一星半点…… “不到化虚没有安全感啊,男孩子到了新的城市,没有一点保护自己的手段怎么可以……” 一边想,一边收刀回屋。 仆役们早已经打好了热水,盛在大木桶中,水面上还贴心地撒满了花瓣。 水汽氤氲,花瓣隐隐绰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