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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喜欢祁彦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喜欢。”

    程橙决绝的否定。

    “看着我的眼睛，是真的不喜欢还是有点喜欢还是很讨厌？”

    纪千晨抓着她的手，郑重的问了一边。

    她们局外人只能为她铺好路，而剩下的路全靠她自己走。

    “应该有一点喜欢吧，有时候又挺讨厌的，哎，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喜欢啊，好下一个问题，想不想跟他在一起？”

    “不想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想还是不能够在一起？”

    纪千晨的话句句犀利，戳中要害。

    程橙从不在纪千晨面前说谎，两个人是无话不说的闺蜜。

    “我不能跟他在一起，太累了，你也看到了我们之间的差距，而且你看他妈的态度。”

    “当你有勇气踏出第一步的时候，这些都不是问题了，第三个问题，如果有一个机会让她妈咪接受你，答应你们在一起，你愿不愿意尝试跟他在一起？”

    到了这个问题，纪千晨揪起心脏，莫名有些期待程橙的答案。

    如果她真的不愿意，那么她会立即让凌枭寒停止一切行动。

    爱情是她自己的，要不要，她有选择权。

    她跟凌枭寒只有参与权。

    “你开玩笑吧，他妈怎么可能同意，绝对不可能的，别做梦了。”

    程橙连连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是说假如，你给个回答啊。”

    纪千晨真是要被这样急死。

    “没有假如，现实就是现实，有那么假如的话，人都会活在梦里，好啦，我饿了，我先吃一会儿。待会儿走仪式的时候叫我。”程橙低下头，继续去盘子里拿东西吃。

    她的眼神全程都在闪躲。

    纪千晨似乎知道了她的答案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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