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没有解药?”老杜头脸色一白。 乔姑娘颔首:“对,没有解药。你们既然都没喝酒,那就用不着解药。若是有人喝了酒——呵呵,对撒谎的人,难道不该受到处罚吗?” 她目光冷凝,盯着二人看。 老赵头白着脸,一咬牙,把药丸吞了下去。 乔昭目光移到老杜头脸上。 老杜头捏着药丸,脸色时青时白,迟迟不动。 “放心,不会肠穿肚烂那么难看的——” 老杜头终于腿一软跪了下来,连连磕头:“三姑娘饶命,三姑娘饶命,昨晚老奴是喝酒了,不过——” 乔昭直接打断他的话,冷笑:“莫不是要接着狡辩,说不是和老钱头喝的酒?” 老杜头被问住了。 他确实打算这么说。 “如果不是,那么你为何撒谎?莫要把主子们当傻子哄,我来问你们也不过是想弄个明白罢了。再不识趣,就像太太说的那样,一家老小都卖了,图个清静!” 老杜头何尝见过当姑娘的这样咄咄逼人的架势,终是扛不住交代了:“昨天和老钱头喝酒的是老奴,老奴嘴碎,听老钱头说了三姑娘的事儿,不小心说漏了嘴,结果一下子就传遍了。请三姑娘恕罪,请三姑娘恕罪!” 清脆的耳光声在室内响起,乔昭神情冰冷,毫无喝止的意思。 这内宅的算计,于她虽算不了什么,可苍蝇围着转也是烦人,总要给背后的人一点颜色看。 不过是转眼的工夫,老杜头两边脸颊就高高肿了起来,形如猪头。 “够了。”邓老夫人出声,“你们两人,酒后胡言乱语,实在该罚——” “祖母,我还有话说。”乔昭淡淡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