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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然了，胡斐很快要离开江南省了。

    胡斐现在完全可以拢起袖子，把江南省的农业工作做一个好的收尾，安静地等着新的任命够了。

    完全没有必要在这剩下的几个月这么折腾了。

    胡斐做这一切，应该是为了确保他做的这一切不会因为他的离开而半途而废。

    “卢晨的心里肯定会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曹建民呵呵一笑，“不过，他也不是白痴，应该能看得透当前的大局。”

    “这当然了，卢晨肯定是人才，要不然莫家也看不他。”

    胡斐微笑着点点头，“不过，人的思想一旦有了变化，哪怕是一点点很细微的变化，都会或多或少地影响到日常的行为举止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省纪委的边书记在常委会之后跟我聊了聊。”

    曹建民吸了口烟，脸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，“他说衡川市的事情他也并不知情，也是常委会之后才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这事情会不会是徐先平策划的？”

    胡斐闻言一愣，“老曹，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的。不过，你觉得徐先平能有这么大的能量？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这不单单是徐先平策划的？”

    曹建民的表情越地凝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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