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哈哈哈,通敌叛国?” 虞安歌乍听到这四个字,还当自己听错了,直接出了声。 “我爹爹戍守边关三十余年,他若是通敌叛国,你们觉得,你们还能全头全尾站在此处,审问我吗?” 那两个龙翊卫再次沉默,放眼大殷,谁都可能叛变,但神威大将军绝对不可能。 初听这荒诞的罪名,他们也是一头雾水,觉得自己听错了,可圣上的旨意便是如此,他们唯有听命的份。 其中一个龙翊卫道:“军司来报,在神威军大将军身上发现了凉国信物。” 虞安歌翘着二郎腿,一手撑着自己的额头:“边关细作甚多,这些年光是经我爹爹的手抓到并审问的,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,我爹爹手里握有凉国细作的信物,实在是无甚稀奇。” 龙翊卫面色僵硬,倒是骇人:“可那信物,乃是凉国皇室之物,神威大将军身上出现凉国皇室的信物,自有通敌之嫌,更何况...” 那龙翊卫将虞安歌上下打量了一番,像是在审视一件货物。 虞安歌入狱之后,过得实在艰苦,天天吃那些难以下咽的牢饭,整个人瘦了一大圈,头发衣服自然也没洗,蔫巴巴地裹在身上。 可她生得好,哪怕在这种情形下,气势也分毫不减,反而有种颓废洒脱的美感。 尤其那双眼睛黑亮得吓人,看向这两个龙翊卫的目光充满嘲讽。 那龙翊卫顿了顿,莫名涌起一股心虚,但他还是道:“更何况,过年的国宴之上,凉使便代凉国皇帝,求娶虞小姐,被拒之后,才转而求娶襄和公主。” 话说到这儿,虞安歌才算明白,为什么圣上会以“通敌叛国”这样蹩脚的理由,召爹爹回京了。 虽然两国联姻已成,但国宴上凉国求娶她的戏谑话,还是像一根刺狠狠扎进了圣上心里,让圣上如鲠在喉。 明白的同时,虞安歌又萌生一种毛骨悚然之感,当初应苍在国宴上求娶她之举,究竟是一时兴起,还是早有预谋? 虞安歌道:“笑话,盛京谁不知道,我在国宴上已被圣上赐婚,是南川王的未婚妻,现在又把国宴上的事拉出来说,你们不觉得太可笑了吗?” 龙翊卫道:“人证物证俱全,神威大将军若不心虚,为何迟迟不归京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