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向子珩正要说话,就听婉如道:“婆母仁善,最是疼爱小辈儿,一定不舍小辈儿长拜不起的。” 看着妇人,女子笑得温良,“儿媳没说错吧。” “你!” 向母想斥责,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说,停在舌尖滚了一圈又生生咽下。 鼻腔一哼,“有些人不是说过永远不回这个家,而今算怎么回事。” 婉如看了眼身边丈夫,又看向婆母,坦言道:“夫君珍爱,得夫如此,妻复何求。” 向母低声嘟囔了句不要脸^_^。 婉如只做没听见,依旧笑语温和,“听说这几年婆母头疾总犯,儿媳这次回来,特意给府中安置了名府医,日后婆母再有不适随时召唤。” “我说你!” 对上女子春风笑脸,向母竟有口难言,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上不去下不来。 这女人出去几年像变了个人! 从前那个低眉顺眼的小媳妇如今脱胎换骨似的,没了过去的恭敬维诺,言语举止从容洒脱,处事应对游刃有余,颇有几分当家女主味道。 向母越看越不爽。 这两年她身子不佳,苍老了不少,面对这个意气风发的儿媳,竟有几分颓败之气。 晚间,向子珩让人备了酒宴,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。 晚辈们笑脸交谈,唯独向母一直脸拉的老长,可这副模样并没让婉如膈应,依旧欢喜的与丈夫和小叔等人聊得欢快。 一顿饭,一群年轻人酒足饭饱,唯独向母吃了一肚子气。 晚宴散过后,两房各自回去。 久别的夫妻早早便躺下歇息,帐幔后男女燕语呢喃,这一夜,欢好声一直持续到后半夜。 空荡的正房却响着妇人咒怨声,向母辗转难眠。 今日她这可真堵得慌,不想都知此刻那女人在儿子身下承欢,娇声浪笑。 越想越生气,怎能让她称心如意! 腾地坐起身,正想喊人说自己头疾犯了,好让那女人给自己守上一晚。 可转念想到这招都已用旧,怕是无人相信,最后闹笑话的都是自己。 府里有了大夫,若再被戳穿一张老脸往哪儿搁。 府医? “心思刁钻的小贼妇,把一切都事先备好了!” 第(2/3)页